看蝴蝶君的第二天早上做的梦:

二十一世纪初的我,在关东某小城的家庭餐馆,碰见一对老夫妇。老妇看起来有点神经不正常,吃饭时突然滚在桌子底下,用方言咒骂不已,穿洋服的老头用有点口音的日文夹杂中文呵斥老妇。我只听见老妇说:“你的国家怎么能这样…”,而对夫妇产生了兴趣。我提出采访老头,老头见了我的名片,说了他的故事:他以前是台湾的左翼学生,49年前往大陆。老妇也是台湾生长的日本人,因为已经与台湾人结婚,所以没被遣返。老头只说了他自己作为工程师在新中国的种种境遇,全然不提老妇的疯病。在我一再追问下,他冷静地回答:因为革命吞噬了自己的孩子,作为母亲就变成这样了。 因为需要治疗妻子的疯病,二人于八十年代末又利用政策,到了妻子的故乡生活。老人作为中国专家,仍能继续工作,维持在日本的生活。“这时候离开(筹备世博会的)上海,是莫大的损失。”我还想追问老人对牺牲民主化运动的中国繁荣有何看法,老人只是指着老妇说:“这是我们必须背负的历史遗留物。”我还没回味过来男性精英所主导的历史的残酷感,老头便用绳子捆住老妇一边的手,将其带出家庭餐馆

最后修改日期: 2022年4月28日

作者

留言

撰写回覆或留言

发布留言必须填写的电子邮件地址不会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