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地震从东京大学 文三图书馆的地下藏书室 穿越到了 1911年左右的明治东京。
一穷二白,处处碰壁,只能冒充神棍,预知未来,获得赞助。因为学习成绩好,去神田的中华料理店当养子,许诺一定能考上帝大。在中国人聚集区,邂逅了一堆中国革命党人,完全无法安心学习…和年轻时代的柳宗悦一起去东京的朝鲜人聚集区浪,柳宗悦不会说韩语,只因为长得帅便和朝鲜酒馆的女侍眉目传情,韩语平平的我却悲惨地失恋。自信法语好,打算加入永井荷风等人举办的文学会,因为日语太差,被视为二等国民逐出。不屑和社会主义者等左翼一起玩,但我主张尊敬越南革命者及越南妓女的人权而被当成左派,被日本黑社会围起来痛殴……因为坚持自己那一套非政治的而是美学的亚洲主义,处处与进步主义者们为敌。到了关东大地震时,我因为救助明治日本的传统而借助过的日本手艺人也将我出卖给暴徒,我被迫投井,在井中看见大杉荣的遗体和被轮奸而死的朝鲜女性死不瞑目的样子,我高呼转向:再也不相信去政治的亚洲主义了,我要投身日常中的左翼革命—- 一转眼,我回到了当下,被卷入了当下的学生革命的大浪中。百年的亚洲主义之梦就这么仓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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