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去看寺山修司,路地里开了硕大的白色山茶花

铃木清顺的大正浪漫三部曲会在阿佐谷重映,怪想去的

3-2

想知道有没有人成功网购兔肉转运进京…(也许入国管理局认不出兔肉不查呢……)

距离上次吃麻辣兔肉丁,已有五年之痒…

写大连论时,还产生了对海参鲍鱼鲷鱼饭,汤豆腐锅的欲念…

龙猫:其实我去四川旅游前也不太知道兔兔可以吃……

芥老师:你怕不是个假的广东人[捂脸]

我的确挺讨厌和广东的一切东西沾边,倒是一直想当满口英文的香港高华[旺柴]

3-3

浑浑噩噩一天,也不过如此。

三月的理想:
改一篇好点的大连论
雅叙园的午餐会
看韩剧,激活韩语的记忆,顺便申请AKS fellowship…多找点funding…
去纽约,去墨西哥,去夏威夷

3-5

防卫省的冷雨啊,在帝国的终点,唏嘘不已。

研究真的很有趣系列# 我开始重写上海论了。每当面临百年前的国际都市上海,我就开始单曲循环上海リル上海帰りのリル。某个Jazz版本里,开头是汽笛声,不禁在想丽露是向水手拉客的低级私娼,还是面向上海西洋人(如英国海军军官)的高级娼妓呢。开头唱了,度过一片片山岗和海港,那么丽露是否从长崎出发,在大连接客,又漂流到上海来了呢。既然乐评挖苦“上海归来的丽露”是老嫖客追悼昔日红极一时的炮友的歌,那么丽露真正的下场,是不是被征召为从军妓女,难堪地死于花柳病,骨头丢弃在战场的角落呢。一切都可以用合理的想象力串联起来!

3-6

东京,
你坐地铁去往一个又一个hills,新开的商场,建筑师疯狂挥洒的自我表达,可兜兜转转还是那几个奢侈品,DiorLV宝格丽爱马仕明明卖的都是一样的皮包却要在每个商圈都换上造价千万的漂亮立面皮肤。于是你明白所谓不朽的建筑也被钱的力场扭曲成为一件时装,一个个大师将自己的光彩燃烧殆尽为富人妆扮他们的苍白巨大的
ego.
你想要无数的选择,你想要在无限长的商场里逛街,你想要三分钟一班的地铁,你想要每一颗草莓都甜得刚刚好的蛋糕,你想要永远不会背叛你的24小时便利店。好,但你得自己来:在平安夜你作为顾客享受一切商品,但明早醒来魔法就会消失,你就将再度作为燃料维持着那巨大机器运转。
你是只被录入了一句“这边走”的扩 音器,你是雪糕筒交通灯和偶像立牌形状的人,你是雪国列车里那个钻进引擎的小孩。在百分之一的时问里你拥有无限多美好的选择,而在百分之百的时间里,你的存在仅仅,仅仅只是替代一台机器,一台早被资本主义发明出来,运行稍不够妥当便抛掷一边的机器[Doge]

年轻学生的脑海里翩翩地翻过了《三四郎》刻在书腰上的关于那三个世界的戏剧化场景:
一个在远方,就是与次郎所说的,有着明治十五年以前的风味,一切平平稳稳,然而一切也都朦朦胧胧。当然,回那儿是很简单的事,想回去的话马上就能回去。不过,不到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三四郎是不想回去的。换言之,那儿就像是一处后退的落脚点。三四郎把卸脱下来的“过去”,封在这个落脚点里。他想到和蔼的母亲也被埋在那个圈子里,忽然觉得这太不应该了。于是,只能在母亲来信的时候,才在这个世界低徊一会儿以温旧情。在这第二个世界里,有生着青苔的砖瓦建造的房子;有宽大的阅览室,大得从这一头看不清另一头得脸。书籍摞得很高,不用梯子的话手很难够得着。由于翻破了书页,加上手指的油污,书籍发黑;金色的字迹发亮。羊皮封面,牛皮封面,有两百年历史的纸张,以及所有的东西上都积着灰尘。这是一些历时二三十年才很不容易积成的宝贵灰尘,是战胜了静谧的岁月的静谧的灰尘。 看一看在第二世界活动的人影,大抵长着懒得刮的长胡子。有的人望着天空走路,有的人低头行路。衣着无不脏污,日子无不贫困,气度却颇从容。纵然处在电车包围中,仍无所顾忌地朝太空呼吸宁静的空气。进入这个世界中的人,因不知当前的世界而颇不幸,也因能逃离烦恼的世界而颇幸运。广田先生就生活在其中,野野宫君也生活在其中。三四郎则处于能稍微领略其中风味的地位,要想脱离就可以脱离的。但是,不惜丢弃好不容易才有所悟的此中三昧,又实在感到可惜。 第三个世界宛如光灿的春天在荡漾。有电灯,有银质匙,有欢声,有笑语,有杯里直冒泡沫的香槟酒,有出类拔萃的美丽女子。三四郎与其中的一个女子说过话,与另一个女子见过两次。这个世界是三四郎最抱有好感的世界。这个世界就在眼前,但是颇难靠近。从难以靠近这一点来说,它仿佛是太空中的闪电。三四郎从远处眺望这个世界,感到不可思议:自己不进入这个世界的某一处,就觉得这个世界中的某一处会有欠缺,而自己似乎有资格作这个世界中的某一处的主人公。然而,理该对兴旺发达求之不得的这个世界本身,却作茧自缚,阻塞了我三四郎可以自由进出的通路。这一现象叫三四郎感到不可思议。

年轻学生的脑海里翩翩地翻过了《三四郎》刻在书腰上的关于那三个世界的戏剧化场景:
一个在远方,就是与次郎所说的,有着明治十五年以前的风味,一切平平稳稳,然而一切也都朦朦胧胧。当然,回那儿是很简单的事,想回去的话马上就能回去。不过,不到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三四郎是不想回去的。换言之,那儿就像是一处后退的落脚点。三四郎把卸脱下来的“过去”,封在这个落脚点里。他想到和蔼的母亲也被埋在那个圈子里,忽然觉得这太不应该了。于是,只能在母亲来信的时候,才在这个世界低徊一会儿以温旧情。在这第二个世界里,有生着青苔的砖瓦建造的房子;有宽大的阅览室,大得从这一头看不清另一头得脸。书籍摞得很高,不用梯子的话手很难够得着。由于翻破了书页,加上手指的油污,书籍发黑;金色的字迹发亮。羊皮封面,牛皮封面,有两百年历史的纸张,以及所有的东西上都积着灰尘。这是一些历时二三十年才很不容易积成的宝贵灰尘,是战胜了静谧的岁月的静谧的灰尘。 看一看在第二世界活动的人影,大抵长着懒得刮的长胡子。有的人望着天空走路,有的人低头行路。衣着无不脏污,日子无不贫困,气度却颇从容。纵然处在电车包围中,仍无所顾忌地朝太空呼吸宁静的空气。进入这个世界中的人,因不知当前的世界而颇不幸,也因能逃离烦恼的世界而颇幸运。广田先生就生活在其中,野野宫君也生活在其中。三四郎则处于能稍微领略其中风味的地位,要想脱离就可以脱离的。但是,不惜丢弃好不容易才有所悟的此中三昧,又实在感到可惜。 第三个世界宛如光灿的春天在荡漾。有电灯,有银质匙,有欢声,有笑语,有杯里直冒泡沫的香槟酒,有出类拔萃的美丽女子。三四郎与其中的一个女子说过话,与另一个女子见过两次。这个世界是三四郎最抱有好感的世界。这个世界就在眼前,但是颇难靠近。从难以靠近这一点来说,它仿佛是太空中的闪电。三四郎从远处眺望这个世界,感到不可思议:自己不进入这个世界的某一处,就觉得这个世界中的某一处会有欠缺,而自己似乎有资格作这个世界中的某一处的主人公。然而,理该对兴旺发达求之不得的这个世界本身,却作茧自缚,阻塞了我三四郎可以自由进出的通路。这一现象叫三四郎感到不可思议。

可是啊,我不过喝了多贵的香槟或威士忌,最难忘的是,在京都前辈家的阳台,拔了洗衣机插头,迎风抽烟烤肉评论法国哲学,以此给北白川天神献上宴飨~

象征青春的夏天结束的便宜啤酒

最后修改日期: 2024年3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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